2009年10月25日 星期日

煉我愈精

這首詩歌深深觸動我內心,一再地讓我反省:主啊!祢在我心中是否居首位?我是否以別的事物代替了祢?我是否選擇了一條討人喜悅,卻沒有十字架的道路?
從牧區到石牌信友堂,從慕道友到靈修同工,從重考生到醫科生,從與諸約無份到亞伯拉罕的後裔。身邊的人事幾番更迭,多少聚散離合,惟願一生如副歌所說:如果祢收去的東西,祢以自己來代替。


煉我愈精 (又名:祢若不壓橄欖成渣)
曲:Massa’s in de Cold, Cold Ground 詞:倪柝聲

祢若不壓橄欖成渣,它就不能成油;
祢若不投葡萄入醡,它就不能變成酒;
祢若不煉哪噠成膏,它就不流芬芳;
主,我這人是否也要受祢許可的創傷?

祢是否要鼓我心絃,發出祢的音樂?
是否要使音樂甘甜,須有祢愛來苦虐?
是否當我下倒之時,纔能識愛的心?
我是不怕任何損失,若祢讓我來相親。

主,我慚愧,因我感覺總是保留自己,
雖我也曾受祢雕削,我卻感覺受強逼。
主,祢能不照祢喜樂,沒有顧忌去行,
不顧我的感覺如何,只是要求祢歡欣?

如果祢我所有苦樂,不能完全相同,
要祢喜樂,須我負軛,我就願意多苦痛;
主,我全心求祢喜悅,不惜任何代價;
祢若喜悅並得榮耀,我背任何十字架。

我要讚美,再要讚美,讚美何等甘甜;
雖我邊讚美邊流淚,甘甜比前更加添;
能有甚麼比祢更好?比祢喜悅可寶?
主我只有一個禱告:祢能加增我減少。

副歌
每次的打擊,都是真利益,
如果祢收去的東西,祢以自己來代替。


歌曲:
http://blog.xuite.net/xmas2305/blog/21701585
古今聖詩漫談: http://www.mbcsfv.org/chinese/library/hymncampanions/024.html




2009年6月16日 星期二

將心歸回

晚上查約翰福音第四章,是「撒瑪利亞婦人」與「醫治迦百農大臣之子」,約翰福音是如此溫潤,裡頭透著眾光之父的啟示與奧秘,讀一遍不夠,再讀一遍,再讀一遍。一個到井邊打水的故事,彷彿看到耶穌與每一個靈魂正如此對話:討水、永生的泉源、敬拜、靈、誠實(真理)、初信的熱心、奉派宣道、遵行天父的旨意、撒種收割...這當中有太多可以值得細談的主題。

當中的一位成員又是如此認真地去在意每一個問題,也許她不知道該怎麼提出問題,然而她對於聖經的疑惑,促使我也得全力以赴地準備,使得那困惑不解的眉頭稍解。的確,所問的都是初信會有的問題,然而由一位還在尋求的人提出,也讓我心中低迴許久,因為有更多的人是從不提問,輕率地讓問題從心中溜過啊。主啊!我感謝 祢, 祢信實何其廣大,不吝於向那尋求 祢的啟示 祢自己。

經歷三章經文,我深深的感受到需要轉換討論的模式,開始保留更多的時間來談對主耶穌的認識和感動,偏生一位是認真的理性思考者、一位是開心過活的阿姐、一位是單純的基督徒,一位是學究(我)。真是奇妙的組合!要怎麼在約翰福音記述不多的事蹟中,更多的明白體會主耶穌的恩惠慈愛,更多看見自己的不配和需要,在初步建立對新約時代的瞭解之後,是要開始調整討論的步調了。

再多的聖經知識,也比不上一顆蒙恩悔改歸主的心啊!原來每次的流程可以這麼地動態,隨著需要的不同做出調整。真的盼望我講論的時間可以減少,而是由她們來談。

丟出一個討論空間:我們來為自己的過錯認罪悔改,一人提一個。原本就預設不會提出太具體或是就要立刻轉到四律。我自己分享了自己在驕傲和喜歡聽別人稱讚的毛病,也談了談辦公室當中可能會犯下的過錯或是需要面對的試探,僅是很粗淺的。想不到卻帶出一連串地討論和故事,職場的試探是更為嚴苛的,校園生活顯得單純而美好。譬如說,當你發現有人在業績呈報上不誠實,想要多得績效獎金,該怎麼做呢?這個或許還可以跟上級呈報。那如果是公司員工之間的勾心鬥角、權力傾軋、見縫插針呢!太多關於金錢和權力與良知之間的較量,甚至也聽到關於虔誠基督徒的真實軟弱(到底虔不虔誠我不知道)。

我們要如何勸誡、饒恕、或者愛我們的仇敵,當他們行在過犯罪惡當中,當他們權傾一時,可能我今天提個意見隔天就得捲鋪蓋走人。彷彿看到約瑟在牢裡、但以理的朋友站在王的面前。主啊!求 祢使 祢的僕人站立得穩,不隨這世俗之風,在驚濤駭浪中仍然靠祢堅固。

感謝主,終於進入了一個較深入的討論裡,一位姊妹也提到她的困惑,她是願意相信的,只是她並不知道獨一的真神是否就是聖經所啟示的這位,望著她的眼神,是無奈和憂傷。主啊!求 祢向她顯明 祢自己,走過她的生命和心裡,在她心中放下確據,願她親眼見 祢。

親愛的耶穌,求 祢給孩子智慧,讓我明白當中每一位對 祢的需要,為她們禱告。甚願 祢應允她們不為己求的禱告,求 祢摸著她們的心,認出 祢就是至聖者、救贖主。主啊!我在分享中就明白, 祢誠然在她們過去的日子就播下種子,叫她們聽聞福音,有了善道在她們心裡,求 祢照 祢自己的意思,叫她們的心歸回,做 祢寶貴的兒女。禱告奉主耶穌基督的名,阿們!

2009年5月18日 星期一

下垂的手、發酸的腿

所以,你們要把下垂的手、發酸的腿、挺起來;也要為自己的腳,把道路修直了,使瘸子不至歪腳(或作:差路),反得痊愈。 (來12:12-13)

當我開始覺得自己的生命對了點的時候,神的挑戰就源源不絕來到。

你求告我,我就應允你,並將你所不知道、又大又難的事指示你。 (耶33:3)

願我的心中以天父的事為念

2009年5月13日 星期三

何事吹皺一池春水

上帝朝著湖面投下一顆石頭,頓時起了一圈圈漣漪

團契和牧區,自始至終都是一個隱晦曖昧的問題,兩者從來無法切割,至少內部的切割是無能為力的。核心同工之間,我不能說心照不宣,然而不能言說的部分,卻顯得怯懦了。觀察到,卻沒有被正式地提出和討論過。

Role model 和 vision是我在意的,然而在這兩項上都顯得搖擺而模糊。對於在意呼召和異象的基督徒,這是很嚴肅的問題,主日不應當只是單純為了維持聚會,他本身具有更radical的概念。顯然這就回到是否能完成牧養以及福音這兩個使命。倘若在更好的情形是達不到之下,那麼如今的局面自然是無可奈何地接受,然而現今卻是不然。

一個具有傳承意味的團體,就必須更嚴肅地看待現在的狀況,送往迎來成為常態是嚴重的問題,當中的定位不僅涉及了服事的人,亦包含了來到當中認識神的人。不過現在的狀況看來,並沒有太大的發聲空間足以交流。而我處在一個必須做決定的關鍵時間點。

保守的作法是留到不能留,然後順理成章到地方教會。然而對我而言,這一點也沒解決根本問題,這也是不負責任的作法。留在牧區,是為了避免讓新任的同工產生更大的破口、懷疑,更別讓以其他的理由模糊了焦點,而在當中也盡可能地去守望,最重要的是,當初神就是如此帶領(至少我所領會的是如此)。無論如何,如今都是一個關鍵點,重點顯然在於不能模糊焦點,不能敷衍交代。

但這是否代表了一個毅然決然地行動表態,是需要禱告尋求的,雖然我自己傾向這麼做,但我所處的地位有何等尷尬,加上我的性情,意味著這裡面等同於攤牌。推拖拉不是我的風格,但神要我做的是什麼?

平地一聲驚雷就要響起了,只是當中代價為何?我必須要和領我信主、為我施洗的人攤牌,甚至從此有了嫌隙(這並不是單純地轉換教會,而是挑戰了當初設立牧區的決定),這難道不也挑戰著一年多來所發生的一切嗎?憑著愛心說誠實話、不可虧欠人...如果說拍拍屁股走人,那就是屁也不如了;如果說只是鄉愿地不去想,這也可那也可的,在神面前也不會是良心無虧的。只是我找得到人問該怎麼做嗎?

我這次不會去問Why me, Lord?了 只是這條路顯得路斷人稀

2009年5月2日 星期六

乾杯吧!醫學生

演完最後一場醫夜情的戲

大一的單純(即使加上了剛從社團學會的花樣),大二的批判力道,大三的進退兩難,大四的老練和慨嘆。回頭一看,好像就是這麼一回事,誰也不知道將來在眼前等著的事什麼,然而人就像列車一樣兀自前進。周圍的景色好像漸漸得變得可預期,下一座山,河流,山谷,然而列車的速度卻實際上讓你什麼也看不清楚,總是模模糊糊的,記憶不是真確的,總帶著個人的解讀和自我安慰的心理。

大一的時候班上演了騎士從魔王手上拯救公主的音樂劇(居然還是個悲劇!),雖然我是劇本組的,可是對於劇本一點貢獻也沒有,真是奇也怪哉。那時全班動員的力量,卻是我看過最強悍的一次,完成了準時20分鐘演完,而且只有少少的台詞,我能說這是雄心壯志嗎?

大二我一直都是在外遊蕩的,不過我不知道自己在哪裡。社會上有太多的問題找不到答案,不是什麼都能像牧羊少年一樣,找到他夢裡的實境。樂生療養院,從來我都不覺得自己正在做一件正義之事,我知道我在學,學得很差,學得很慢。反迫遷,反對違反程序正義,反對冰冷的醫院結構,每週來回一趟,騎一次車到新莊得花上40分鐘,與議題結合原來是這麼累的一件事,足以拖垮你的生活(我已經聽太多樂青畢不了業的故事了)

大二時演什麼我是不記得了,把道具做完我就很開心地離開了。那個時候能試的辦法應該也都試過,不過挫折感一直都在,不見得是我太差,但總是會碰壁,不管是心中的理念還是企圖接觸的信仰,在道理上玄之又玄,在實踐上自欺欺人。我可以節制,可以不殺生,但我無法不生氣,無法消除心中的仇恨。我可以安靜,但念頭產生時無法拿掉。思緒很多,想要去衝撞的事情更多,衝撞變得使我更傷痕累累,也企圖使我變得更加強壯,不再有感情,人看為脆弱的感情。

也許在哀悼即將結束的自由時光,幾乎人人都要去見識整個台北生活,去學著過一個知識份子的生活,彷彿人的理念在那個剎那就要消失殆盡一樣,彷彿知道自己在大三就會沒有熱情一樣。

大三了,我有了耶穌。就像從自強號跳到高鐵上面,我的生命速度開始狂奔。一個功課接著一個,我都還沒清楚學會了沒有,下一個就出現了(跟共筆倒是挺像的)。我的人生態度、人際關係、生活重心、私領域,都要來一次大掃除,我變得柔弱而幼小,我在重新來過。那次的醫夜情我應該還是道具組的,不過那次的戲,卻是呈現了大三的處境,不前也不後,摸著了醫師袍的邊,卻始終看不見病人。學生心中有很多的怒氣,卻用另一種形式抒發了,並不特別去暗諷,只是更多的冷酷。

最後,這麼一次。盡可能地去品嚐很多都將變成最後一次的事情,變成了每個人心中留下的念頭,連書卷一哥都上台跳恥舞,的確,是應該紀念一下的。不再緬懷了,看著大四的戲就知道,他們其實一點都不想緬懷什麼。他們太瞭解時間跑得比自己更快,所以他們想把眼前的事物看得更清楚點。甲班嘲笑了這個學校,乙班開了夢想實現班。其實我們都知道,這個學校的夢想,還很遠、很遠。要靠別人替你實現夢想嗎?那太脆弱了,像隔著玻璃紙看這個世界,透明得讓人知道它的虛假。

那我呢?當我用一個比較跳脫的立場來看,我看到的就是上面那些。但我的個性就是不會覺得活著是沒意義的,上面那些是一種詮釋,但解決不了根本的問題:為何而來又從何而去?

到現在還沒出現乾杯耶XD

第三日,在加利利的迦拿有娶親的筵席,耶穌的母親在那裡。
耶穌和他的門徒也被請去赴席。

耶穌對用人說:「把缸倒滿了水。」他們就倒滿了,直到缸口。耶穌又說:「現在可以舀出來,送給管筵席的。」他們就送了去。管筵席的嘗了那水變的酒,並不知道是那裡來的,只有舀水的用人知道。管筵席的便叫新郎來, 對他說:「人都是先擺上好酒,等客喝足了,才擺上次的,你倒把好酒留到如今!」這是耶穌所行的頭一件神蹟,是在加利利的迦拿行的,顯出他的榮耀來;他的門徒就信他了。

記得上次心情不好跑去喝酒,被訓斥了一頓,不過因為知錯,所以也只好乖乖聽命。這次倒是看見耶穌把水變為酒。耶穌也把我的生命改變了,過去的苦毒和傷痕祂都醫治,解除我的沒有酒(喜樂)窘境,祂叫一切都更新,都重新有祂所賜下的喜樂泉源。

道成了肉身,住在我們中間,充充滿滿的有恩典有真理。我們也見過他的榮光,正是父獨生子的榮光。

阿們!奉主名來的是應當稱頌的。祂的榮耀何其光明燦爛。福音書記載耶穌第一個神蹟,走進了世人的生活,祂參與了他們的喜慶,也參與了他們的窘境,並且樂於幫助。你們若遵行我所吩咐的,就是我的朋友了。多麼期待自己能這樣委身,那我要向我的神舉手乾杯,慶祝祂的來到和祂賞賜的新酒

2009年4月12日 星期日

復活節主日的領會

今天應該好好的慶祝與紀念。

常常在想,服事和接受餵養,究竟何者幸福?也許比較標準的答案是「不能比較」。但我還是傾向說:服事是比較幸福的。禱告完挑選詩歌、重複一遍又一遍地聽音樂檔、推算各首詩歌要唱多久唱幾次、歌曲轉換間的連貫、用電子聖經選經節、評估詩歌之間的氣氛和情緒,說實話,唱詩歌為什麼要帶氣氛呢?事實上應該不需要刻意,而是要去注意每首詩歌的性質,善用這個特質頌讚、歌詠在天上的父神。若有什麼樣的感動,那也是聖靈的親自動工,人又如何能夠刻意地去安排呢?

神也會使用人的預備啊!那麼事先的預備,思想如何帶氣氛,如何引領敬拜,又不見得那麼的「斧鑿」。我的個性不容許我在重要的事上採取寬鬆的立場,我必定會一再地演練和預想各種會遭遇的狀況,領會時,每一句要說的話都已經寫了下來,並不是沒有彈性和修改的空間,只是如何在唱詩的中間去感受聖靈的提醒,讓聖靈來帶領整個敬拜的情感,讓每個人都聚焦於在天上的父。

我需要更勇敢地把整個流程交與 神,而非設想出一個合乎理性邏輯的流程,一個合乎我認為該有的平穩、寧靜標準。

大場面我並不害怕,甚至緊張也談不上(畢竟已經做好了準備),然而我是不是首先被聖靈充滿的那位呢?是不是敬畏上帝的那位呢?我像是在船上的彼得,驚懼疑惑之中仍願問:「主,如果是你,請叫我從水面上走到你那裡去。」

宋尚傑的日記一再地提醒著我自己,他的領會、講道,乃至於一切的聖工服事,憑藉的不是自己的能力,而是獨憑 神的能力。並不是說事工要做得多麼大、要得著多麼不容易的稱讚,這太令我害怕了,站立在 神面前的肯定不是驕傲的人。而是求主能調整、煉淨我,更加合乎祂的使用。是有信心跨出去的,亦是能持守到底的。

能力再好的人,若不交給 神來掌管使用,那麼他所能做的也不過就是人所能做的。

更願我不看別人的評價,而是只討父神的喜悅,只求祂的使用,甘心樂意地。

2009年4月6日 星期一

行動者的出發

原來可以隔這麼久不寫東西,如果說腦袋停擺,莫過於此。

「我們生活、動作、存留,都在乎他」(使徒行傳17:28)

昨天聽了一個建議,認為我這個人太過於僵化,守著我所認為的事實,卻忽略了人與人之間互動的彈性以及模糊。(指我的道德意識)這對我來說,是一個極大的挑戰啊!究竟在人面前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,我的涉入和退出扮演什麼樣的角色。我所堅定不移的信仰,並不受到這個問題而動搖,那麼應當調整的是什麼呢?

或許在基督信仰裡面的真實和慣性,在局外人看來,卻成為一種逃避(也可能是固著模式)。交托給神、信靠 神、禱告、尋求 神的心意、順服 神。這一連串的態度,在還沒有接受主的人眼中,原來可以有這麼多的疑問。

原本的問題是不是也指出了我的信仰狀況呢?我是不是僅僅守了我認為對的,應該要有的模式和處事原則,卻忽略了律法的精義,成了現代的法利賽人?當然並不能夠這麼類比,當中有其他的差別。然而,一個饒富興味的質疑是:原本所面對的挑戰,究竟是我堅持對了,只是有人不懂?或者,是我錯了,我僅僅只看到信仰的表面,使得我的信仰生活顯出斧鑿的痕跡。抑或是因為發出提問的人看到了她所沒有的堅決?或者說她只看到了她想看到的(也看不到她不想看到的)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