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5月2日 星期六

乾杯吧!醫學生

演完最後一場醫夜情的戲

大一的單純(即使加上了剛從社團學會的花樣),大二的批判力道,大三的進退兩難,大四的老練和慨嘆。回頭一看,好像就是這麼一回事,誰也不知道將來在眼前等著的事什麼,然而人就像列車一樣兀自前進。周圍的景色好像漸漸得變得可預期,下一座山,河流,山谷,然而列車的速度卻實際上讓你什麼也看不清楚,總是模模糊糊的,記憶不是真確的,總帶著個人的解讀和自我安慰的心理。

大一的時候班上演了騎士從魔王手上拯救公主的音樂劇(居然還是個悲劇!),雖然我是劇本組的,可是對於劇本一點貢獻也沒有,真是奇也怪哉。那時全班動員的力量,卻是我看過最強悍的一次,完成了準時20分鐘演完,而且只有少少的台詞,我能說這是雄心壯志嗎?

大二我一直都是在外遊蕩的,不過我不知道自己在哪裡。社會上有太多的問題找不到答案,不是什麼都能像牧羊少年一樣,找到他夢裡的實境。樂生療養院,從來我都不覺得自己正在做一件正義之事,我知道我在學,學得很差,學得很慢。反迫遷,反對違反程序正義,反對冰冷的醫院結構,每週來回一趟,騎一次車到新莊得花上40分鐘,與議題結合原來是這麼累的一件事,足以拖垮你的生活(我已經聽太多樂青畢不了業的故事了)

大二時演什麼我是不記得了,把道具做完我就很開心地離開了。那個時候能試的辦法應該也都試過,不過挫折感一直都在,不見得是我太差,但總是會碰壁,不管是心中的理念還是企圖接觸的信仰,在道理上玄之又玄,在實踐上自欺欺人。我可以節制,可以不殺生,但我無法不生氣,無法消除心中的仇恨。我可以安靜,但念頭產生時無法拿掉。思緒很多,想要去衝撞的事情更多,衝撞變得使我更傷痕累累,也企圖使我變得更加強壯,不再有感情,人看為脆弱的感情。

也許在哀悼即將結束的自由時光,幾乎人人都要去見識整個台北生活,去學著過一個知識份子的生活,彷彿人的理念在那個剎那就要消失殆盡一樣,彷彿知道自己在大三就會沒有熱情一樣。

大三了,我有了耶穌。就像從自強號跳到高鐵上面,我的生命速度開始狂奔。一個功課接著一個,我都還沒清楚學會了沒有,下一個就出現了(跟共筆倒是挺像的)。我的人生態度、人際關係、生活重心、私領域,都要來一次大掃除,我變得柔弱而幼小,我在重新來過。那次的醫夜情我應該還是道具組的,不過那次的戲,卻是呈現了大三的處境,不前也不後,摸著了醫師袍的邊,卻始終看不見病人。學生心中有很多的怒氣,卻用另一種形式抒發了,並不特別去暗諷,只是更多的冷酷。

最後,這麼一次。盡可能地去品嚐很多都將變成最後一次的事情,變成了每個人心中留下的念頭,連書卷一哥都上台跳恥舞,的確,是應該紀念一下的。不再緬懷了,看著大四的戲就知道,他們其實一點都不想緬懷什麼。他們太瞭解時間跑得比自己更快,所以他們想把眼前的事物看得更清楚點。甲班嘲笑了這個學校,乙班開了夢想實現班。其實我們都知道,這個學校的夢想,還很遠、很遠。要靠別人替你實現夢想嗎?那太脆弱了,像隔著玻璃紙看這個世界,透明得讓人知道它的虛假。

那我呢?當我用一個比較跳脫的立場來看,我看到的就是上面那些。但我的個性就是不會覺得活著是沒意義的,上面那些是一種詮釋,但解決不了根本的問題:為何而來又從何而去?

到現在還沒出現乾杯耶XD

第三日,在加利利的迦拿有娶親的筵席,耶穌的母親在那裡。
耶穌和他的門徒也被請去赴席。

耶穌對用人說:「把缸倒滿了水。」他們就倒滿了,直到缸口。耶穌又說:「現在可以舀出來,送給管筵席的。」他們就送了去。管筵席的嘗了那水變的酒,並不知道是那裡來的,只有舀水的用人知道。管筵席的便叫新郎來, 對他說:「人都是先擺上好酒,等客喝足了,才擺上次的,你倒把好酒留到如今!」這是耶穌所行的頭一件神蹟,是在加利利的迦拿行的,顯出他的榮耀來;他的門徒就信他了。

記得上次心情不好跑去喝酒,被訓斥了一頓,不過因為知錯,所以也只好乖乖聽命。這次倒是看見耶穌把水變為酒。耶穌也把我的生命改變了,過去的苦毒和傷痕祂都醫治,解除我的沒有酒(喜樂)窘境,祂叫一切都更新,都重新有祂所賜下的喜樂泉源。

道成了肉身,住在我們中間,充充滿滿的有恩典有真理。我們也見過他的榮光,正是父獨生子的榮光。

阿們!奉主名來的是應當稱頌的。祂的榮耀何其光明燦爛。福音書記載耶穌第一個神蹟,走進了世人的生活,祂參與了他們的喜慶,也參與了他們的窘境,並且樂於幫助。你們若遵行我所吩咐的,就是我的朋友了。多麼期待自己能這樣委身,那我要向我的神舉手乾杯,慶祝祂的來到和祂賞賜的新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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